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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苏维稳新招 亲戚上门阻访民网路投诉冤情

Written on 2012年8月30日星期四 | 30.8.12


作者:邹引娇母子 | 来源:六四天网


江西宜黄官员花招多(五)


2012年6月12日南门路居委会陈主任打我俩手机,说:“给你们十万,你们还会去上访吗?”我俩问何时落实。陈主任说她去问彭书记(凤冈镇党委书记彭武)。6月17日陈主任带我俩到彭书记办公室,彭书记和我俩谈了一下。除“一年给五千”改为“一年给六千”外,彭书记其余谈话内容和罗局长相同:宜黄一中校园内上课期间人身损害赔偿一事,困难补助金按年给,一年分两次给,不签协议,也不说给几年;弟李永强通过了毕业考试,参加了毕业合影,因我俩上访受牵连毕业证被井冈山大学医学院扣留一事,说还在协调,不说具体何时解决。

6月22日亲戚邹桂花上门对我俩说:“金珠(李金珠,李惠兰姐,家庭妇女)多次说你俩专门找事上访。”县信访局罗文利局长在接谈时也多次狡辩说:“你母子俩的问题是处理不完的,就算我跟你们解决这几个问题,过一段时间你们又会找事来上访。”事实上,我俩反映的问题均事实清楚证据充分,当局不但百般刁难逼我俩上访,用激将法激我俩上访,还利用线人甚至亲戚设圈套引我俩多带人去北京上访,企图给我俩罗织煽动他人上访的罪名。当局先后指使几名线人(邹××、邓××等)上门打探消息,问我俩何时赴京上访,说要和我俩一起去北京上访。这几名线人说的话破绽百出(以后再谈),我俩置之不理。利用线人设圈套未遂后,在当局操纵下,李惠兰(见附文)指使李金珠(姐)、邹怀刚(姐夫)唆使我家几名亲戚上访,企图引我俩入圈套。这几名亲戚(邹××、吴××等)以前谈“访”色变,现在却一反常态先后多次上门打探消息,叫我俩带他们一起去北京上访。这几名亲戚在交谈时向我俩透露,李金珠多次请他们吃饭,叫他们跟我俩一起去北京上访,赴京上访的路上要与邹怀刚“保持手机通话”……我俩察觉这是圈套。

6月25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,询问处理方案何时落实。宜黄一中校园内上课期间人身损害赔偿一事,罗局长叫我俩自拟一份协议交给他。6月29日我俩将自拟的协议以电子邮件方式交给罗局长,罗局长回短信:“好!”7月6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,罗局长说:“我现在在乡下,会找时间和你们谈一下。”7月11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,罗局长说叶县长(宜黄县常务副县长叶峰)周五接谈。7月13日我俩到县信访局,叶县长没在,罗局长接谈,在场还有周学平副局长、几名凤冈镇工作人员等。罗局长说:“我看了你写的协议,那样写不可以。”我问罗局长协议应该怎样写。罗局长说:“我认为不要写协议,还是按照我上次说的处理(宜黄一中校园内上课期间人身损害赔偿,一年给五千元困难补助金,这五千元分两次给,6月给两千五,12月给两千五,不签协议,也不说给几年)。”弟李永强通过了毕业考试,参加了毕业合影,因我俩上访受牵连毕业证被井冈山大学医学院扣留一事,罗局长故伎重演,一会儿说他权力有限处理不了,一会儿又说还在协调,不说具体何时解决。我俩说:“这不是处理问题,这是欺骗拖延。”见我俩不相信他,罗局长说:“7月25日叶县长接谈,到时侯你们和叶县长谈一下。”此外,罗局长还问我有没有电脑和QQ,说要和我QQ聊天“谈人生”。我说:“我家里没有电脑,都在网吧上网,很少上QQ。政府不跟我解决问题,天天欺骗拖延,派人监控我,我没心思QQ聊天‘谈人生’。”

7月25日上午,我俩到县信访局,等了几个小时后,叶县长接谈,在场的有罗文利局长、周学平副局长、凤冈镇涂镇长、陈主任等。弟李永强通过了毕业考试,参加了毕业合影,因我俩上访受牵连毕业证被井冈山大学医学院扣留一事,叶县长说县里派人去井冈山大学协调了但没谈成,叫我俩自己去“找人找关系”解决。

2010年12月22日我俩到省信访局反映弟李永强毕业证被扣留一事,一名工作人员接谈时说:“这件事可以采取相应措施进行补救,可以补实习。”2011年8月12日我俩赴京上访被软禁在省驻京点潞安酒店期间,一名省驻京办工作人员询问我俩上访事由,看了相关材料后说:“这件事(李永强毕业证被扣留一事)很容易处理,既然是因为没实习拿不到毕业证,那补实习就行了。”但宜黄县官员为报复和敲诈我俩,多次说处理这件事要“找人”(托人找关系走后门)。宜黄一中校园内上课期间人身损害赔偿一事,我俩问困难补助总共给多少钱,叶县长不回答,却说:“我想跟你们解决问题,但是你们没诚意。你江西中医学院毕业,成绩也不错,我安排你去医院上班,你自己不愿意去。”我俩问安排去哪个医院上班,叶县长不回答。涂镇长接过话茬说:“那要看你适合哪里。”
我问:“你们认为我适合哪里?”叶县长和涂镇长均不回答。可见,没诚意的不是我俩而是宜黄县官员。我俩问叶县长:“去年第一次接谈(2011年9月21),你说我俩反映的这几个问题都是小事,处理方案也说了,为什么现在还落实不了?”叶县长不回答,涂镇长打圆场说:“你们和陈主任先回去,有事可以和陈主任说,我们还有事要商量。”

8月2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,罗局长回短信:“在开会。”8月3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,罗局长说他在开会,下周见面谈。8月9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,罗局长叫我俩明天上午来信访局谈。8月10日我俩到县信访局,罗局长接谈。弟李永强通过了毕业考试,参加了毕业合影,因我俩上访受牵连毕业证被井冈山大学医学院扣留一事,罗局长说他权力有限,会报请市里和省里出面协调,不说具体何时解决。宜黄一中校园内上课期间人身损害赔偿一事,罗局长说:“困难补助金按年给,一年给五千元,这五千元分二次给,6月给二千五,12月给二千五,可以签协议给五年。五年之后,你家经济状况如果仍未改善,视情况而定还可以续签。”我俩说:“现在物价这么高,市驻京办花主任也说一年给五千元确实太少了。花主任说一年给二万元,总共给十万元左右。陈主任说给十万。彭书记说一年给六千。”罗局长听后说:“谁给的钱多那你就找谁谈。彭书记下周要去外地开会,回来之后,彭书记和陈主任会和你们谈一下。”

8月20日我俩打罗局长手机,罗局长说他在外出差。8月22日我俩到凤冈镇人民政府,彭书记说下周二他和罗局长一起接谈我俩。8月28日我俩到县信访局,彭书记没在,罗局长接谈。弟李永强通过了毕业考试,参加了毕业合影,因我俩上访受牵连毕业证被井冈山大学医学院扣留一事,罗局长仍一会儿说他权力有限处理不了,一会儿又说还在协调,不说具体何时解决。宜黄一中校园内上课期间人身损害赔偿一事,我俩要求写协议。罗局长拿出一份协议交给我俩,我俩仔细看了一下,发现这又是宜黄县官员精心拟定的一份黑协议:一、协议原本是谈宜黄一中校园内上课期间人身损害赔偿一事,但宜黄县官员故意撇开此事,耍花招谈弟李永强毕业证被扣留一事,企图混淆事实推卸责任,逼迫我俩承认弟李永强毕业证被扣留“与宜黄县截访无任何关系”。宜黄县官员这一伎俩欲盖弥彰,恰恰说明弟李永强毕业证被扣留与宜黄县截访密切相关;二、宜黄一中校园内上课期间人身损害赔偿一事只字不提,为宜黄一中和姜新(宜黄县黄陂镇长姜明的亲戚)等四人开脱责任。一年只给五千元困难补助,这五千元分两次拨付,6月和12月各一次。总共给几年,共计给多少钱,均避而不提,显然是宜黄县官员为日后狡辩我俩做准备。宜黄县官员监控和截访出手大方,大肆挥霍,先后扬言:“宁愿花一百万截访也不给你钱”;“花再多钱监控和截访我们也愿意,就是不给你,你又能怎样”……当局处理问题百般刁难,花招百出,还要我俩对此黑协议“表示满意”,分明是恃强凌弱,仗势欺人;三、协议中“信访人保证不再以任何理由进京、赴省、赴市、来县上访”说得太宽泛,别有用心,“任何理由”一词应略做修改,改为“上述理由”等。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,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。只有宜黄县官员保证秉公执法不再打击报复我全家,保障我家合法权益,我俩才能保证不再以“任何理由”上访,试问宜黄县官员能做到吗?

当局一而再,再而三地欺骗拖延,对我俩的监控和打击报复一直在持续。监控人员(线人)由邻居、低保户、失业人员、流氓地痞等组成,县公安局、建设局、凤冈镇人民政府等单位工作人员也夹杂其中。线人吴氏夫妻在杂货店外摆桌子打扑克(收场子费6元/桌),店内及二楼麻将馆藏有几台麻将机(麻将机使用费每台10元/时)和一台老虎机,开赌场每月收入数千元。这伙线人领政府发的“监控工资”天天在隔壁杂货店及二楼麻将馆聚众赌博,边赌博边打桌子大声叫嚷赌至深夜甚至通宵,制造噪音骚扰我俩。在当局指使下,这伙线人不但故意将摩托车、电动车、自行车堵塞我家门口出路,而且经常晚上不去杂货店对面厕所,故意在我家门口小便(有时也大便)。有些线人竟光天化日之下在我家门口小便,无耻之尤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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